吉首一小 吴可欣 妈妈是一名语文教师,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她很注意孩子的早期教育,所以,从我会说话时起,便给我规定了一条“禁令”———必须用普通话和她交流,不准和她说方言。 对于妈妈的这个规定,幼稚的我开始并不认可:爸爸说吉首话,爷爷奶奶说苗话,外婆说永顺话,外公说部队上的广东话,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大家一样说方言?但是,在潜移默化中,我养成了和妈妈用普通话交流的习惯。渐渐地,我开始陶醉在普通话优美的语音语调中,享受这种委婉自得的东方神韵。 上一年级不久,我的普通话引起了老师的注意,要我在一群七岁的同学中代老师范读课文。我红着脸,扭捏地走上讲台,拿起课本,开始朗读《窗前一株紫丁香》。“踮起脚尖儿,走进浓绿的小院,我们把一株紫丁香,栽在老师窗前……”从羞涩到轻松,我委婉的普通话平翘自如,词句急缓得当,连那许多同学都发不准的前后鼻音,我也准确通过。老师眼中的赞许,同学们的掌声,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从那以后,我更加迷恋于普通话,因为常说普通话,我的作文表达没有方言转换成普通话的别扭;因为常说普通话,我的作文中经常可以看到朗读时曾出现过的优美词句……和我交流过的北京人都对爸爸说:“您家孩子普通话说得真好!”我的心里暗暗高兴,因为那是我多年努力的结果。 如今,普通话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使我受益匪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