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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9月06日

我与《团结报》的七年

田 涌

我天生是一个散澹的人,却从小喜欢写写画画,且写画一番后,身心愉悦,浑身也畅快淋漓得很,所以,一直都认为写写画画是自我锻炼身心的事情,正如一个人晨练的时候伸伸腿弯弯腰什么的。如此,每写画完后就顺手扔进抽屉里,几乎没有投稿发表之类的念头,当然,也就与报纸杂志没有什么缘分了。

因为在湘西遭遇爱情,2015年酷暑,被心爱的女人领到永顺老司城遗址走了一趟。废墟与失落的文明让我这个寻根的土家巴人感慨万千,诗兴大发,让从1989年封笔至此二十六年的我挥笔写了一首长诗《城殇》,并自我感觉良好,遂欲公之于众,便托友递给《团结报》。没想到的是居然一字不改地刊发在2015年8月7日的“兄弟河”版上,且位置显眼。

事后很久,偶然在半亩方塘遇见“兄弟河”当时的责任编辑彭世贵先生,当他经人介绍知道我时,便说,你就是田涌……你那首《城殇》诗真的写得好!说着,很正儿八经地与我握手。又过了许久,听说他因病去世了,又听友人惋惜道“真是天妒英才啊”。可惜,我也只能隔空长叹,于此三言两语以祭奠。

同年的10月11日,《团结报》又在“文化醉乡”栏目刊发了张建永先生对我的画《城殇》的长篇评论,文章结尾的“汉画砖的凝重和拓片的虔诚与田涌反思性审美融汇在一起,画意深刻,创意新颖,技法融古今中外,实在是一份可圈可点的大作。在当代绘画史上,如雪泥鸿爪,印痕留声”寄语,激励我不敢懈怠,只有拼命深入湘西这方水土这方人多多写画才好。

同年的12月19日,《团结报》又以“湘渝艺术家走进老司城 开展创作采风活动”为题,对我向老司城博物馆义务捐赠《城殇》书画一事做了全面报道,并刊发在头版显著位置。

2017年,我定居湘西了。细想来,《团结报》倒是为我扎根湘西助了大大的一臂之力,很是缘分的善事,唯有感激的了。其实,报社就在我岳父岳母家的隔壁,我常去拜见老人家,也就常从报社的大门口路过,擦肩而过之时,心中莫名地就有一丝老友相惜的暖意,会让人舒服好一阵子。

2018年的3月、4月、5月,《团结报》的“兄弟河”栏目又对我的组诗《湘音四章》分四次连载刊发,并且,在10月26日的“兄弟河”栏目头版头条刊发了我的闲文《知湘识女人》,算是为我深入湘西近两年后的一些杂感随笔做了一个充分地肯定,更是让我在湘西底气十足了。

2018年的岁末,当《团结报》的老友知道我在为第二年的个人画展做准备时,便对我说“其它我们也帮不上忙,系统刊发一些你的画作和创作感想,算是为你助助威吧”。于是,便用其周末版的头版头条刊发了我的《向前敲瘦骨 犹自带铜声 ——我的焦墨枯笔画【城殇】系列创作杂谈》长文,而尤为感动的是责任编辑刘驷刚先生多次与我推敲文中字词句的准确含义和版面的安排设计,让我自以为的得意之作在纸面上精彩呈现。

2019年的春色似乎格外的夺目,许是受其感染,《团结报》特别选在3月连载了我写给爱人的系列情诗《一千零一夜的爱情》(上、下),似乎真期望为春意盎然的湘西注入缠绵悱恻的爱意,使其仪态万千风姿妖娆开去。

此年8月,我的“归去来兮·田涌艺术作品展”在湘渝两地圆满举办,第二年的4月26日,《团结报》向艳子女士约稿,并用周末的头版整版篇幅图文并茂地刊发了《归去来兮·田涌艺术作品展 湘西文旅融合新模式的一次大胆有益尝试》一文,从全新的角度和前瞻性的眼光对我的展览进行了总结,让人心澄体静,嗟呼。

逝水流年,在去年与今年交替的日子,我以毛古斯为题材创作完成了绘画作品《天问》,得到同仁的大力支持和赞赏,志光、传山两位仁兄分別以《追求个性 向光而生》、《田涌先生美术佳作〈天问〉观后感》为题著雄文以勉励,《团结报》又在“文化醉乡”栏目的头版头条图文并茂的刊发。

此刻,我坐在兔儿坡一隅,抽烟喝茶,桌面摆放着这七年来的一份份报纸,西窗斜阳入户,光映在墙面,又散发到满屋满桌,我情不自禁地抚报掩面,墨香格外扑鼻,让我这个年已五十九的老男人从心底生出一阵阵久违的温情,到底是苍凉人世间的烟火气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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